陆薄言的呼吸也越来越粗|重,他抵在墙上的手慢慢地往下滑,托住苏简安的脸颊,抚过她的颈项,又从顺着手臂往下,来到她的腰上,用力地圈住,不容拒绝的将她带进自己怀里。
闹钟一响,她就和以往一样迅速起身,不同的是以前她设定的时间是7点30分,可今天是六点。
苏简安瞪了瞪桃花眸,不明就里的把手交给陆薄言,压低声音说:“我给你和女朋友独处的机会,你在干什么?觉得休息室的灯光不够亮,需要带上我这个电灯泡?”
这句话像一剂定心针,每个字都安抚了她不安的心。
打了大半个小时,两个人各自负责着左右和前后,球偏中间的时候,有时候是陆薄言接,有时候是苏简安接,他们没发生过一次抢球,好像球还没过来他们就已经知道对方会去接球了。
“我不管!”秦魏摸了摸嘴角,疼得龇牙咧嘴,“你得补偿我。”
苏简安淡定地夹了个小笼包蘸上醋:“六个死者身上的伤痕显示,他们死前都有一个被虐待的过程,凶手要么是变|态要么是跟死者一家人有深仇大恨……”
“他明明可以靠脸吃饭的,可现在靠的完全是才华!”苏简安越说越激动,“我想和他拍张照片!”
哎,果然是能当法医的女人啊。
“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?孙子孙女的名字我都想好好几个了。”
他顾不得嘴角的伤,青筋暴突地怒吼:“谁他妈把这玩意给她的!”
穆司爵剃着嚣张的刺儿头,五官刚毅深邃,露出的手臂上有着结实的肌肉,他翘着腿叼着一根烟靠在真皮沙发上,一副狂傲不羁的样子,仿佛分分钟可以站起来大开杀戒弄死一大票人。
十几岁的小姑娘,在他眼里和简安一样还稚气未脱,说出“我喜欢你、以后要嫁给你”这种话,他只当她是开玩笑。
瞎了个眼!
陆薄言只是指了指橱窗里的一件连衣裙:“去试试。”陆薄言眯了眯眼。
徐伯拿着两份报纸过来,放了一份在陆薄言的手边,又问苏简安:“少夫人,你要不要看看报纸?”洛小夕钻上车,终于把那股凉意隔绝在外,但手脚、脖颈,心底,没有一处不泛着冷。
苏简安听见那震天响的关门声了,换好衣服出来好奇的问:“刚才谁来了?”fantuankanshu
洛小夕眼角的余光注意到苏简安手上的保温桶了,问:“什么好东西?”她居然还笑?
仿佛有一颗石子投入心湖,微妙的喜悦一圈一圈的漾开来。“这算婚戒吧?”她转着手上的钻戒,晶亮的桃花眸里闪烁着期待。
从她的角度看过去,他的侧脸干净英俊,轮廓的线条清晰深邃,在晨光的映衬下,直令人怦然心动。最后,她朝着苏简安摆摆手:“我先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