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没有对他说这件事,琢磨着如果自己能想办法把这件事办了,更好。
在飞机上的这两个小时,她想了很多,但多半都是胡思乱想……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哭什么!”他的声音是慌乱的。他最见不得她哭。
“程子同,”她亦狠狠反击他:“我也听说了,你妈妈是个小三,你是不是想娶那个蝶儿,拿到进入程家的门票?”
符媛儿顿时语塞,他这么说话,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。
他低下头,在她耳边出声,“你最好恨我一辈子,做梦时叫我的名字,也无所谓。”
“放心吧,我刚才那都是胡编乱造。”余刚摆手,“符媛儿你知道的吧,她的事让季总双脚踩在泥地里,且还想办法出来呢!”
她只在意一个点,他明知危险,还把他拉进来,是想找个人共担风险,还是打算碰上危险时拉个垫背的?
“举办这个派对的主人,狄先生。”
这已经是道义问题了。
干涩的痛楚让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撕成了两瓣,她不由自主痛呼一声,却又马上觉得在他面前示弱很丢脸。
符媛儿点头。
只是担心他头晕还没好,又得去忙事情了。
电梯一层层往上,目的地是他的办公室所在的楼层,第22层。
程子同慢慢的站了起来。